第二天,沈誉终于见到了存在于原主记忆里、姚镜知口中的兴哥——他的经纪人赵兴。

    沈誉才出院不过一周,脸上的淤青散去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出来有些红肿。

    坐在办公桌前的赵兴对此见怪不怪了:“这几天又去给我惹事了吧。”

    沈誉立在桌前,垂眸不语。

    “你也别跟我装样子,”赵兴轻笑,显然不吃这一套,“这招在我这没用。”

    在进屋之前,姚镜知还是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和赵兴吵起来,沈誉还以为是他多虑了。

    现在觉得,和这种人说话,纯粹多费口舌。

    沈誉曾经在朝堂之上舌战过群儒,得了父皇和老臣一致的赞誉。

    把赵兴拉出来和那些个大臣聊聊,估计说不上几句话就被堵了回去。

    也不怪小艺人沈誉和他吵,赵兴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总是先数落人,太子沈誉都想跟他好好论论这个理。

    不过为了姚镜知和原主,沈誉还是克制了下来。

    “嗯,您说得对。”

    赵兴噎了一下,被沈誉这幅乖巧讨好的模样弄得差点忘了说什么,冷哼了声,心道他装的还挺像。

    “差不多得了,这没外人,再说就是有外人在,你也没必要装吧,你什么样别人不清楚?你说说你,才刚签约多长时间啊,就给我成天惹事,作品没有,丑事倒是一堆,你知不知道外面人都怎么说你?啊?”

    沈誉:“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