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寺庙就离不开那梧桐树,老人常谈说那梧桐树曾入住神鸟,神鸟见此地贫瘠施仙法引来了洛水灌溉农田,这洛城一带才一步步富裕起来,知恩图报的农民们就自发修建了神鸟庙。可惜在洛城修建竣工成后,那民宅拥挤,没几年那神鸟庙路口都给别家的院子给堵住,一天天香火落败,到如今估摸已无人能记得城西还有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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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庙。

    接连苦守神鸟庙梓轩也是乏味想走,可偷偷翻墙回他那梧桐巷时,除了那偶尔会去外觅食还得以存活的老母鸡,那院中之物无一幸存,他那住所更是被人从屋檐打破个大洞,那些家当器具皆被打碎,连那地面都无幸免都被人刨了几个土坑,眼看已经没法子住人生活,只好悻悻而归。

    那劫掠走梧桐巷少年的是一酒鬼,白天就出去打酒,半夜喝的烂醉归来,睡到第二天又去买酒,毫无其他乐趣可言。

    那酒鬼今儿也正好没去喝酒,和背着竹笈准备出行的少年撞了个正着,少年略微尴尬地放下竹笈,低着头不敢直视酒鬼,他经这几天相处也不无觉得酒鬼不是心怀歹意之徒,平日吃食住行丝毫不懈怠,虽无过多交谈但也相处平和,不像那被劫掠之匪徒。

    那酒鬼也没训斥,挑了一块平整的石头坐下和少年说道;

    “你要是嫌此处不够生趣,便走吧,不过外边儿巡街的将士,街边的暗子,那细作都盯着你。前些天是翻了个洛城底朝天,这一肚子怨气没地儿发呢。”

    少年不太明白自己从一个只是稍微有些叛逆的少年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通缉犯,有些委屈地问道;

    “我只不过是在树上惊吓到一个丫头,可我也救下了她啊?是那时偷了老郎头两鸡蛋还是强迫药铺伙计抓药?我明摆着没犯那律法啊。。。。。”

    那酒鬼听到此处笑起来了,趁兴喝了一口酒回到;

    “倒不是你个小鬼犯了啥错,而是你本有三罪!”

    少年疑惑地抬头看着酒鬼,这让他心中有更多的疑问。

    酒鬼把那酒葫芦放下,收起那嬉皮笑脸的神情对少年说起;

    “其罪之一,生而为人。汝母生之养之便是大罪,世间无人气运能比一国之运,但千百年不遇却出现在如此末法修仙衰败之时,无人能抑制汝改天换地,此乃大罪!天下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