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县衙那边发生了大事情,闹得好大哩。”

    “什么事情?”

    “听说了吗,张家,就那个商贩张启灿的,被托去县衙了。”

    “新来的按察使带了好多人,抓了好多人,这江宁怕是要不安宁咯。”

    “我看见了,连县丞都被抓了!”

    “抓得好!以前是咱不敢说,那县丞只手遮天,只顾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草芥多少人命!”

    “张启灿倒了?哈哈哈哈.........他终于有这一天了,苍天有眼啊!那个遭天杀的黑心煞,死了都只配白布一遮丢进脏地!”

    ............

    县丞和张家的事情,过去了十余天,其中牵扯的人,皆陆陆续续入了监狱,按罪量刑。

    此次事件的严重性,还特意借来了驻守在江宁的兵权。

    钱楠虽不知按察使是如何借来的兵权,却也是知晓,一个按察使,最忌讳的应该就是牵扯到兵权,京城那边怎会同意的?

    特别是十来天的观察,她觉得这个按察使不太对劲。

    明明骨子里又冷又傲,跟秦佐如出一辙,却在碰到他们的时候,莫名多了几分恭敬?

    恭敬?

    不对,好像只有秦佐在的时候,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