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亦是想求证这一点,却不知道,肖三娘有何特征,能将她与旁人区别开来的?”李少尹问。

    “你们,怀疑这,这娘子的死跟知雯有关?还是怀疑……”肖沅连连摇头,“不可能。”

    “大人还未回答下官,肖三娘是否有什么特征能让人分辨真身的?”

    “这事我哪知道?你们得去问知雯的生母。”

    肖沅让管事去叫肖知雯的母亲过来,同时不安地看了看福王:“殿下,您看?”

    福王依然看着那人像画,许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将那人像画放到一边,“既然人已去了,本王亦没有什么好说的。”

    从进了门来便静候不语的关月聆听福王说这话,听出了别的意思。

    这福王,难不成跟死去的肖知雯,有什么牵连?

    “是知雯没这个福气,我等亦遗憾。”肖沅叹息。

    “可,这个跟知雯一模一样的人,是怎么回事?”福王问李少尹。

    李少尹便将自己所查的河道溺尸一案报与了福王,末了,道:“便是如此,下官亦觉得目前这情形有点匪夷所思,所以派人去琅玕书院通知大理寺的人了。”

    琅玕书院。

    正针对谢涛平日交际盘查他可能交恶或对他怀恨在心的郎君及书院诸人,听京兆府的人说河道溺尸的遇害娘子跟在琅玕书院遇害的肖知雯生得一模一样,愣了。

    “怕少卿大人您不信,我们少尹让四娘多画了一张人像画,说让您一看便知。”

    关亦笙接过捕吏递过来的人像画,展开一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