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见宴栖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知道了她的诽腹,脸色一僵,嘴角微抽。

    “怎么夸张了?我说的可是事实。”慕老爷子不满,瞪眼。

    如果有胡子,那可真是吹胡子瞪眼。

    慕相弦没有再和慕老爷子争辩,微微一笑,恢复初始的样子,大家闺秀的端坐在那里。

    宴栖迟看着爷孙俩的相处,温然含笑,看了一眼时间,起身,白皙修长的手指扣上衣扣,对着慕老爷子颔首莞尔,“时间不早了,就不打扰了,阿弦的脚伤的不清,还是好好修养几天为好。”

    “哎呀,今天还真多亏了栖迟,既然如此,那就不多留了,路上小心。”慕老爷子大笑着起身,嘱咐了一句,喊着不远处的李管家,“李管家送送栖迟!”

    “哎!”李管家疾步跑来,伸手相送。

    “留步!”

    宴栖迟冲李管家礼貌的含笑点头,抬眸看向慕相弦,淡笑嫣然,温柔的叮嘱着,“好好休息。”

    说着,转身抬步离去。

    李管家并未留步,他和慕老爷子都对宴栖迟喜欢满意的紧,自然亲自去送,而慕相弦没有办法走动,只有坐在那里目送宴栖迟远去。

    总算是把这位大神给送走了,这么危险的人物,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

    慕相弦莫名的舒了口气,心中那抹淡淡的紧张也消散了。

    她很纳闷,为什么两次见宴栖迟都会下意识的神经紧绷,生怕在他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似的,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爷爷……怎,怎么了?”慕相弦一回头,就见慕老爷子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