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相弦莞尔而笑,眸子里柔了暖意,潋滟阑珊。

    身后的傲娇公举谢森西不高兴了,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抖着腿,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又不是倾城绝色,有什么可担心的!”

    眼看着唐宁芜又要张嘴说什么,想到救护车的经历,立即收回不雅、吊儿郎当的姿势,匆匆的道了一句,“我先出去抽根烟!”就溜儿的没影儿。

    慕相弦哑然失笑,解释,“你别介意,他就这样,没有什么恶意!”

    “我知道,西西小公举嘛,粉丝宠出来的!”唐宁芜很不走心的附和一句,“谁还没见过一两个娘炮!”

    慕相弦庆幸谢森西提前出去了,没有听到唐宁芜后面的吐槽,否则今天这个医院还不得被无人敢得罪的谢小公举给掀了。

    ……

    忙里偷闲出来接了个电话后的唐宁衡有些忧愁,一边是嫡亲的妹妹,一边是一杆子医学界权威的专家教授,觉得舍弃哪一方都不太好,最终无奈之际给宴栖迟去了一个电话,打算让他帮帮忙,屈尊去看看妹妹。

    唐宁衡在心里默数了十秒钟,电话才被接通,眉开眼笑,眸光艳艳,嗓音里带了几分讨好,“栖迟啊,你现在有时间嘛?”

    “有事?”

    宴栖迟随手将手机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开了扩音,给大白梳毛的动作不停,悠闲淡雅。语调不亲不疏,不咸不淡,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简单干脆回了两个字。

    大白被伺候的舒服地哼哼了两声,蹭蹭宴栖迟的胳膊,继续闭着眼睛享受主人爸爸的梳毛服务。

    “伺候你家大白梳毛呢?”唐宁衡不满的在那边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语气里却带着非常的友好的试探。

    哼,这年头人不如狗!

    二十几的兄弟了,他还没有享受过大白三分之一的待遇。可他现在有求于人家,也不能抱怨,更得舔着脸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