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这条狠辣毒计想出来的,火药也是穆沧平埋的。可能金雁尘不炸,穆沧平也会炸。

    可他毕竟亲自动手了。

    下了最狠的心、最毒的手,从此背负骂名,一生难雪。

    为了报仇,他把自己变成了和仇人一样的人。

    莫垣写完信,提起吹干,刚要折起来,常千佛看见了,忙道:“再加一句,我受赡事,不要给四姐听了。”

    莫垣倒没什么,放下书信,提笔又缀了一校

    莫仓仓立刻揶揄地“哟——”了一声:“干嘛不,你可是为她受的伤,不得给人家知道,让人家好生地心疼心疼你?”

    常千

    佛笑:“擅又不重。她不懂医,知其事不知其实,又要瞎想了。”

    莫仓仓撇撇嘴:这还叫擅不重啊。

    李哲没错,这家伙栽在穆四那女子手上了。

    常千佛思归心切,无奈受了伤,只能由着凌涪和莫家兄弟摆布。争论好半,最后双方各让一步,先在客栈歇半宿,四更即动身回固安堂。

    为让莫以禅早些安心,告平安的书信连夜由快马送回了固安堂。

    莫以禅收到莫垣书信,一口气卸下,当夜就高烧病了。

    他没有去见穆典可,让他的副手甘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