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主动的肌肉大汉像是在用舌头互相强奸彼此的嘴穴一样,暴力又旖旎地抽插着彼此,互相吞咽着对方的涎液。手上也没停着——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撩起了彼此的衣服,完整地露出了涨大结实的胸肌,大手在彼此胸肌上扯着乳尖又拉又扯,像两头顶在一起的奶牛。

    他们一路顺着彼此肌肉摸到下半身,开始更加过分地、宽衣解带、完整地露出肉棒顶弄在一起时,两人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挂在膝盖处,被肌肉撑得紧绷。而满是淫水的两根肉棒滑溜溜地晃着蹭来蹭去,偶尔有力地撞到一起,装得发出“啪啪”的水声,爽得两个大汉长叹出声。

    一开始二人还算绅士,拿着东西,不让瘦弱的文璟帮提,结果没亲到十分钟就已经淫得撅着屁股蹭在了一起,东西落在地上也不管。

    文璟笑了笑,拿在手上跟在二人后面。

    文璟和段夏家在六层,不高不低,平时都是坐电梯的,但眼看他们已经弄得进了状态,便决定避开摄像头、带着走上去。

    刘孟一和段夏两个肌肉大汉似乎对彼此的阳具和肌肉着了魔,谁也不愿意放过谁地缠在了一起,上下都水乳交融般淫合着,坚持要一边上楼一边舌吻,最后只好两人肉棒挂着淫水、动作趔趄,像两条狗一样爬着上了楼。

    最后到家门口的时候,刘孟一已经完全脱光了,连袜子都没剩下,光脚捧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段夏的双臀,他开始沾着唾液、一根手指扇耳光般羞辱段夏的穴口,一下子把段夏累积了好多年的那些下贱欲望勾引起来了——他曾经很努力地把自己转换在m的位置上,结果就是性欲旺盛的种马最后变成了头浑身敏感的肌肉骚狗,但是却一直没有得到足够的开拓,偶尔他偷偷在家里用牙刷头自插都能把自己顶到喷精喷尿,再大一点简直要爽哭出来了。

    裸体的刘孟一似乎丝毫没有廉耻心,他先是把段夏摁在墙上,然后猛地蹲下去掰开双臀舔舐,肥厚的大舌湿濡地操弄得段夏立马丢盔弃甲,肉棒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漏淫水。这个时候的段夏还没有完全爽到失去意识,所以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个大男人被舔穴舔得像漏尿一样,夹着双腿又是叫又是撅屁股的。这一认知彻底刺激了他的羞辱心——他硬着不停漏水的大鸡巴把肉臀撅得更高、甚至主动地把双臀扒开,露出肉穴来求刘孟一玩!

    刘孟一作为炮友广受好评是有原因的:他很耐心,对接下来要玩坏的对象也很纵容。

    他就这么光着屁股地蹲着,任由自己硕大饱满的卵蛋垂在地上也不管不顾,不停伸舌头满足段夏的小穴,甚至还进一步地挑逗、摁压穴口周围,或是将快速颤动着舌尖顶在穴口,震得敏感的段夏差点要爽叫着跪下来。

    “湿透了。”刘孟一舔了半天,站起来,在段夏忐忑、迷茫的原地伫立中顶了上去,腹肌贴着饱满肉厚的臀尖,肉棒则顶过段夏的囊袋、插入到双腿间,坏笑着在段夏耳边说:“夹着,骚逼。”

    段夏被叫骚逼的第一反应是愤怒,以往只有他这么叫别人的份,但是似乎刘孟一很有折腾人的经验,只见刘孟一左右开弓地扯着段夏挺立红肿的双乳,粗暴地往前一顶,段夏体内仅存的雄性尊严就被榨光了——段夏从来没被这么不当人地对待过,猛地一撞在墙上他本该想动手,但是紧接着涌入脑内的是双乳传来的酥麻快感,段夏脑内一片空白。

    “骚逼段哥,夹着,感受一下。你一会儿要被我用鸡巴肏呢。”

    “………………”

    这次段夏照做了,但是在夹着腿之后,立马吓得又张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