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憋气,“师伯,您不会是愿赌不服输吧?”

    “我什么时候同意和你赌了?你哪只耳朵听见了我说赢了的人就是掌教?”

    张亮回想当日的情况,失算了。

    师伯只同意了谁落地谁输,并没有言之凿凿地说出赢家做掌教的话。

    这可以默认为一局定掌教,也可以默认为一场普通的切磋。

    “山上的弟子你认识几个?”

    “神武山早课要练些什么?”

    “山上供奉的祖师你又认得几个?”

    “当掌教?你?”

    “我神武山千年道统,是谁都能随随便便都接下的吗?”

    关月鹤似笑非笑。

    姜还是老的辣。

    张亮索性躺平了,就地坐在关月鹤躺椅前的泥地上,“不做掌教就不做掌教,师伯,您总得给我交个底,九仙九脉,神神秘秘的,什么都遮遮掩掩,我这心里不安稳啊。”

    得,还是牵扯到九脉上面来了。

    “呵,”关月鹤一笑,倒有几分平和仙人气质出来,“你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