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熹歆无法描述自己的难受。

    心,是疼痛的。

    “为什么要这样,白痴的人类?”

    晏熹歆的叹息声,却好似一个妥协。

    让颌天也不知不觉地笑了起来。

    “晏熹歆,你就是不行。反正,你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暂时的敌人而已,有什么好慌张的。”

    她是多虑了,晏熹歆没有顾及玄夕夜。

    玄夕夜……

    他是不是在京都?

    玄中世,他是不是已经回来?

    “你身上,怎么有妖丹法器的信息?”

    突然间,晏熹歆却已抛出了一句话。

    仿佛是一个质疑,但她又多出一种毋宁死的悲壮。

    “它,我要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