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美国的报纸几乎把德国佬描绘成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连大肚婆和幼儿园的小女孩都不放过的邪恶生物。如果骂人的话,说一句“你这个德国佬”比一千个f字母开头的词要强百倍。

    司徒南几乎可以想象接下来的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了,动员,美国就要开始动员起来了。

    嗯,粗野的美国放牛娃农民出力流血,暴发户的美国奸商在背后卖力附和:打德国佬,“我出二百五美元”,“我出三八三八美元”,“我出7474974美元”。

    军队鼓励士兵道:“想去见识全世界吗?想去法国吗?想去巴黎吗?为了巴黎的女人让我狠狠地踢德国佬的屁股吧!”

    政客吆喝道:“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大西洋,以自由和民主的名义,打倒德帝,打倒奥匈帝!

    打倒俄帝,打倒英帝-------

    那个王八蛋乱唱?!站出来,那个单位的?领导是谁?爸爸是谁?

    我告诉你这帮愚蠢的家伙,俄帝不用你打都要倒了,打英帝那是不允许的,那个我们的哥们,我们要保卫女王,保卫伦敦,保卫英国,保卫全世界。

    来,换一首,重唱,预备起,“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英国,谁来保卫女王,谁来保卫她!来·····来·····来·······”

    (深夜码字,有些无聊,写着写着就歪了,个人恶趣味,看过就算了,不喜勿拍,不能打脸。)

    “司徒先生,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好久了!”

    司徒南刚刚和弗朗西斯谈完不久,宋美龄就过来了。

    “怎么,舞会结束了?”司徒南看了看手表,也差不多时间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我想歇一会。”或许是看见司徒南今晚没有跳舞的心思吧,宋美龄跳完舞之后就过来看看。

    “这位是?”宋美龄问道,她不认识弗朗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