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并不知道,很愤怒、很着急,又无良策,已经准备铤而走险。”说话的却是銮仪卫指挥使任长宗,先帝指派给钱明月的人。

    小皇帝回头:“难道是徐家那边?”

    “也不是,徐家那位也被气坏了,他不想什么权柄都没把握的时候,就被架在火上烤。”

    小皇帝说:“那会是谁呢?户科给事中,是徐家那边的人啊,他递的奏疏,竟是代表另一个人的意思吗?”

    “属下倒是发现了蛛丝马迹,但是没有确凿证据。”

    “讲!”

    “户科给事中家中富裕,养了几位清客,其中一个在京郊养了房外室,那外室的兄弟与谢家的下人最近认识了,而且成了至交好友。”

    “谢傅詹?”小皇帝一脸头疼的表情,“不可能是他,他是个直肠子,不可能搞出这么弯弯绕绕的计策。”

    任长宗说:“那下人出自谢府,但一直在谢文通的别院伺候。”

    “谢文通?”

    小皇帝歪头:“嘶,这个名字朕好像听说过,什么官位?”

    “国子监监丞。”

    小皇帝不以为意:“小小国子监监丞,能掀起什么风浪?”

    “先帝多次夸他经略无双,他还是钱二姑娘的先生。”

    小皇帝恍然大悟:“想起来了,嘶,我竟忘了京城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说到底还是她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