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晒伤要养,这一下子g得方佳也想跟着老两口一样悠悠闲闲地长住下来,薄翼没有异议。

    自此每日活动变得简单起来,早上老板骑车出去买菜,她俩醒来差不多中午,就帮老板摘摘菜,饭好了大家就坐一起吃饭,下午各自回房间睡个午觉,醒了两小只就把井里沁的西瓜捞上来一个,切好分着吃,随便磨蹭一下又该晚饭了,又帮忙备备菜,五张嘴吃饭,老板会再多做一个菜,这样西瓜就没机会上桌,只有等大家吃完饭、散完步、洗完澡坐到院里纳凉的时候再吃。

    天气日日晴朗,日子天天过去。

    有一天醒来天上居然在下雨,小饭桌被搬到室内,饭后雨又停了,ShSh的地面泛着凉气,倒b往常下午还凉快些。

    二楼露台有桌有椅,方佳撑开yAn伞,拉着薄翼缩进躺椅,午后静谧,向外一眺便是风景。

    可不知怎么地,看风景的小姑娘开始忧愁。

    方佳将头搭上薄翼肩膀,望着远方:“宝,你大学专业是什么?”

    薄翼理所应当:“数学啊。”

    方佳好像一下没了骨头,顺着薄翼的手臂滑下去,枕到她的大腿上,她捧起薄翼的手,摆弄她的手指,抬起眼睛问她:“你就这么肯定你喜欢数学吗?”

    肯定吗?

    肯定的。

    那她是一开始就喜欢数学的吗?

    不是的。

    薄翼大概是两岁多一点的时候就懂了“离婚”两个字的含义,她小得连字典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可这两个字已经深深刻进她的生活里了。

    经过那次哭闹,周nV士排班终于换到了白天,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薄翼白天该如何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