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看了一眼顾南风:“你要吃什么粥?这里有小米粥还有鸡丝粥。”

    “鸡丝粥。”顾南风长得斯斯文文的,可他口味重,还无肉不欢。

    宋知意拆了盖子,将鸡丝粥递给他,可他没接。

    她挑了一下眉:“你不是要鸡丝粥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扎着针的手:“我一只手吃不了。”

    宋知意看了一眼扎着针的手背,也没再说什么,舀着粥一口口地给他喂。

    “还有吗?”

    顾南风吃得快,不过五分钟那粥就吃完了。

    宋知意点了一下头,又给他拆了一碗。

    两碗粥吃完,他才摇了头:“你也吃点。”

    “我不饿。”

    她把那些盒子打包好,拎着扔到外面的垃圾桶。

    回来的时候,顾南风的第一瓶点滴快没了,宋知意给他摁了铃。

    晚上值班护士少,平时摁铃马上就到的护士等了几分钟才来的。

    护士走进来的时候,顾南风那点滴已经完全没了,宋知意给他关了,防止血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