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在屋里,林安,或者说燕夫人犹疑地看着宁颜,“可我不曾有什么姐妹。”

    “夫人,”燕慈突然开口道,“你与岳父岳母都不太相像。”

    这话一出,林安的眼睛当即瞪圆,但瞪了燕慈许久也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

    “燕夫人你来长安是做什么?”

    短短的时间里,宁颜已然发觉林安更愿意别人称呼她为燕夫人,虽说看上去她对燕慈吹胡子瞪眼的,但她显然很自得于燕夫人这个身份。

    “我认为你怀孕这般辛苦,此番倒不是单为燕公子而来,毕竟燕兄才华有目共睹,纵使今年不参加会试,三年后得中魁首也毫不意外。”

    宁颜这话。以及对燕慈的称呼显然让燕夫人舒坦极了,笑得很开心,但转瞬间就正了脸色。

    “正是,此番来京是有更大的事与夫君商议。”

    “何事?”

    “冬日太冷,去年种的冬麦,全被冻死了。”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皆是难以置信的模样,原因无他,冬麦悉数冻死这样大的事,京城竟一点风声都没,关乎粮食就意味着事关国本。

    燕夫人还在说着,言辞间竭力压抑着怒火,“衙门连路引都不发了,若不是夫君有些名气,恰巧闹了个不参加会试的风波,官老爷又当我是个五谷不分的后宅妇人不晓得什么冬麦,怕是我根本出不了湖南。”

    燕夫人狠狠骂了句“狗官”后转而看向宁颜,“宁小姐,您身份尊贵,见识又广,能否告诉我,该如何告御状?”

    “此事,倒也不难。”

    宁颜沉吟片刻后便给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