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文上半身缠满绷带,甚至好几处还渗出了血,左腿打着石膏,看似行动不便,实则他能自己脚踩地面,没有血色的嘴唇苍白极了,但是地上掉落着一根用来唇部打底的白色遮瑕,膏体已经断裂,有半截在阿鲁的口中叼着……

    很显然,唇色苍白是用白色遮瑕演的。

    阿鲁一见到灵诡,滴着口水雀跃的扑了过来,被宫司屿一手挡开,呜咽一声,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的蹲着。

    明黄的灯光下,它脖子项圈上挂着的金色琉璃球异常显眼,里面就像装满了鎏金般,晶莹剔透。

    宫司屿将门关上,轻咳一声,看向面容复杂奇怪的蒋子文,取笑道“没想到我们堂堂冥界之主,也有一天玩上苦肉计了?还背着我们玩失踪跑来找殇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早干嘛去了?”

    宫司屿觉得蒋子文就是个闷罐子。

    从前灵殇还未心灰意冷离开时,他不愿袒露心迹,一个劲儿的在那憋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表露,后来殇儿不在了,他倒是开始一系列骚操作了。

    “蒋王大哥,我觉得帝司说的有道理,啧啧,殇儿转世才十一岁,你怎么想的?”

    灵诡和宫司屿一闯进来,两人的嘴巴就没停过。

    但是自始至终,蒋子文都用一种古怪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两个忽然闯进他家的……精神病?

    半晌后,他才用锐利冷森的目光瞪着他们,浑厚磁性的声音浸着寒意,问道“你们是谁?”

    哈?

    灵诡和宫司屿不可思议的看向蒋子文。

    “帝司,我没听错吧?”

    “没有,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