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威武的蒋子文骤然间出现在乔二爷和乔楚优的面前,居高临下,负手而立,幽邃寒冽,没有温度的眼眸弥漫着杀意和霸气。

    灵殇不见了。

    就像他这两天隐隐预感的一样,果然还是出事了。

    但是蒋子文并没有出现任何身体不适的症状,或是忽然间心口绞痛,这代表,灵殇现在并未受伤,这是在蒋子文看来,暂时让他安下心的唯一一点。

    乔楚优捂住鼻子,鼻血顺着指缝流出,她跌在地上,愤怒的看着给了她一圈的男人,而一旁,乔二爷早已被流云那双暗红色诡异的瞳孔吓得一动不敢动,浑身瑟瑟发抖。

    深夜,渔夫岛的码头虽不如白天那般繁忙,但进进出出的货轮游轮还是很多,来往的人也不少,乔楚优眼见着不远处那姓宫的男人,牵着一个在夜幕下,看身段,看轮廓,绝美到屏息凝神的少女朝着他们走来,当即捂着鼻子,尖声大叫了起来——

    “救命!救命啊!打人了!”

    大半夜,忽然有人在码头边求救,还是个女人,很快,周围许多岛民和港口工作人员,以及巡岗警员朝着蒋子文宫司屿他们看来过来。

    五个人围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女人。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任何都会觉得是宫司屿他们在刁难这对“老弱父女”。

    港岛的码头巡警和一些路过的岛民围拢了过来。

    其中一个手拿警棍,穿着制服的中年男警威严警惕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五个人中,气势最为可怕的两个人,宫司屿和蒋子文,又看了看跪倒在地上,一个鼻子流血不止的狼狈女人,还有一个镜片碎裂的落难老人。

    “你们怎么回事?大晚上在岛上闹事?”

    男警拿着电警棍指向了宫司屿,质问道。

    不等宫司屿开口,灵诡暗自捏了捏宫司屿的手掌,然后似笑非笑如女神般,对向了那男警,“误会误会,警察叔叔,你听我们解释,这一老一女偷了我丈夫的游艇开回了岛,可我们游艇上原本有三个同伴却不知所踪,他俩见了我们就跑,我们这也是想追上问问我们的同伴在哪,这里面还有一个是我亲弟弟,这不……我们也是很担心他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