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婵夏叨叨。

    “我怎么觉得这案子有很多不公平的地方?若真是如你所说,赵义是得了怪病,身体里有两个灵魂,那个坏的灵魂作奸犯科,为什么要赵大兄弟跟着一起死?”

    婵夏放下手中器皿,对着陈四咦了一声。

    “阿爹,依你的迂腐,能说出这句话,实属不易啊!”

    陈四刚开始还没琢磨过来,走了两步,察觉出不对来。

    “什么叫我很迂腐?!”这是有闺女对阿爹该有的态度吗?!

    婵夏给他一个眼神,让陈四自己体会去。

    “我只是觉得,赵把总属实是有点冤。又不是他做的,却让他跟着一起受牵累,只是放了赵把总吧,又怕他以后再犯,这案子属实是有点棘手...”

    陈四纠结不已。

    “知府已经决定明日午时将他捆去烧了,我就算替他抱不平也无济于事了,哎,等明天我找人扎些纸马纸房子烧给他吧,可怜他无父无母的...”

    陈四也只能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替赵义想想。

    见婵夏还在那闷头鼓捣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从衙门回来就摆弄这些,难道你就不替赵把总惋惜?”

    “阿爹,你挡着我的光了,配方错了很麻烦耶...”婵夏放下量杯,无奈地说道。

    “你这狠心的女娃!你就没想过你与赵把总相识一场,为他抄些经书烧了也好,鼓捣这些药丸子,能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