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贾义,你意yu何为?”贾义怒视眼前这人。

    那张员外再次贾义这两个字,彷佛天雷炸响,震得脑中嗡嗡作响,他终於想起是谁了。

    都头听清贾义名号,吓得急忙呵斥士卒,让他们赶紧将刀收鞘,又笑眯眯地给贾谊赔起罪来,“不知是小衙内当前,得罪了,都是小人的错,还望莫要怪罪。”

    他不住地给贾谊作揖,只是并未跟想象中那般,直接跪倒在地,脸上一直笑呵呵的,估计是知道贾义的名声。

    “你莫要罗嗦,快将那贼人拿下。”贾义不理都头,只是让他抓人,见高山刚站起来,又因未站稳一阵踉跄,赶忙去扶。

    都头以为贾义只是又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早就听闻这位临安城中的异类,想那官宦人家、高官子弟,多是些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纨絝,这位就如他的名字,Ai讲一个义字,没少做那些打抱不平的事。

    这都头与那张员外相熟,就想为他分说,想要解开这其中误会,“小衙内这是与张员外有了什麽龃龉?”

    贾义将高山扶起,听出这人竟然敢做和事老,更加生气,“误会?那有什麽误会,这人就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山拉住了,让他先不要说话。

    他脑中千回百转,也不像贾义那般义愤难平,只是想得更多。

    这张员外与这些兵士相熟,不知他们的根底,面对这些成年人,不好b迫太甚,就算要收拾他们,也应该先离开这里。

    而且他还想起了石头的弟弟,只有他知道那孩子的下落,至於其他的孩子,他暂时没想那麽多。

    他越想越远,还想到是不是还可以利用这张员外。

    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收回,看向张员外。

    都头不知高山底细,不明白他为什麽一袭夜行装束,身边还有一个乞丐,之所以一靠近就命令人将他们围住,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他行为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