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颜仔细的回忆了遍,好像,自己和钱知青根本就接触不多吧?

    虽说在一个村,还是同一批知青,就算以前是同校同学,这事要不是钱征主动提起,谢颜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谢繁那臭小子肯定是在胡说八道。

    越想,越是觉得。

    另一间屋子里的谢繁,狠狠打了个喷嚏,然后继续写卷子。

    倒是已经从堂屋回到房间的叶桃花,小声与老伴嘀咕起来:

    “孩儿他爹,你说,咱颜颜是不是该说亲了?”

    谢西国靠坐在床头,手上翻着已经泛黄的旧报纸,猛的听到媳妇的话,手上抖了好几下,才抬头:

    “这事看颜颜的,你别一头脑热。”

    闺女那性子,谢西国还是了解的。

    叶桃花冷哼了声:

    “我哪有脑热?自从颜颜回来,上咱家说亲的人可不少,你看我哪回答应了?”

    谢西国松了口气:

    “你知道就好,颜颜在北城已经经历过一次退婚,咱们可不能再她伤口上继续撒盐。”

    叶桃花可是最心疼闺女的,哪能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