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要死的人的面前,还有什么主仆的情谊可言。

    更何况这些年,他跟随在宁谦的身旁不过是一条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而已。

    “我……我说。”

    憨瓜痛苦不已,艰难的说道。

    彭秋来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

    薛天罡的眉头紧锁着,凝视着蜷缩在地上的憨瓜,面色极为凝重。

    憨瓜深呼吸了几口气,缓解了一下腹部的疼痛,这才开口说道:“华鼎别墅的火是宁谦让我去放的,是他让我嫁祸到彭家的头上,而薛富也是他让我杀的,说是要挑起薛家和彭家之间的矛盾,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听得此话,薛天罡的脸色铁青,几死死地咬着牙齿,好似要把牙齿咬碎一样,双眼之中尽是杀光,狠狠的瞪着憨瓜。

    彭秋来双手插在裤兜的口袋之中,好似站在一旁看戏一样,平和的说道:“薛家主,现在事情都查明了,可以替我们彭家洗脱冤屈了吧?”

    薛天罡的眼珠一斜,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彭秋来,没有做声,而忽的踏上前一步,蹲下身去,一把抓起了憨瓜的头发,而后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扼住了憨瓜的喉咙。

    憨瓜的呼吸愈发的困难,面色涨红。

    薛天罡仍没有任何要停手的意思。

    站定在一边的两个大汉冷漠的看着将要被掐死的憨瓜,没有任何要出手阻挠的意思。

    片刻过后,憨瓜的头无力的向下一垂,没了气息。

    而薛天罡还是没有松手,过了许久后,他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