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邵言痛苦地躺在床上,五官疼得皱起,眉头紧拧,口中一直喊着她的名字,有时候轻得谁也听不见。

    宁安走过去弯腰压住他的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没事。”

    宁安差点听不清他的声音:“要不要打一针?”

    宋邵言摇摇头:“你别走……”

    “行了,我暂时不走就是,你要什么?我给你拿。”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宁安不知道说什么好。

    宋邵言的额头上都是汗,宁安拿了一条毛巾来替他擦着脸上的汗。

    “你哪里不舒服?”宁安问。

    “老毛病,没事。”

    宁安知道他就这性格,倔得很,也不问了。

    宋邵言脸色很差,苍白如纸,这几天都是雨天,宁安不知道他该怎么过。过去的五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宋邵言压住疼痛,轻易不吭声,实在痛得难以自拔才会发出浅浅的闷哼声。

    宁安那只被他紧紧抓住的手已经潮湿,都是他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