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还是老样子,富贵华丽,墙壁上很多油画都是用金线装裱的,十分奢侈,处处都散发着华贵的欧式风。

    没有乔斯年的吩咐,佣人们没敢来客厅,因而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栋别墅是江宽后来购置的,花了上亿的资金,极尽奢侈,前前后后占地面积也十分庞大,房屋众多,佣人也很多。

    茶几上有一壶绿茶,还很烫。

    乔斯年倒了一杯茶,茶水顺着茶杯壁流下,氤氲出白色的水雾,空气里浮动着清幽的茶香。

    他静默地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偶尔会闭上眼睛养养精神。

    手机不停地在震动,江宽一直在给他打电话。

    不过,他一个都没有再接。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纵使别墅隔音效果很好,依然能听得到“哗啦啦”的声响。

    茶香浮动,一室寂静。

    客厅里那台古老的摆钟一直在动,时间一分一秒走过。

    乔斯年的头没有痛,思绪倒是比任何时候来得清晰。

    他没有喝酒,也没有点烟,只是静静坐着等待江宽的到来。

    这几十分钟的时间仿佛比一个世纪还漫长,他没有等人的习惯,也没有人值得他去等。

    但他对时间有着精准的把控性,不需要看手表就知道,江宽还有多久能抵达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