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承做了个“ok”的手势,目送她离开。

    乔斯年坐到容锦承的对面,将桌子上的香薰机打开,机子里是早就放好的薰衣草精油。

    他实在不喜欢包间里的靡靡气息。

    容锦承看了一眼手表:“还是乔爷厉害,掐着点过来,一分不早,一分不晚,这才是商人最大的敏感啊。”

    “东西都带来了?”乔斯年淡淡问道。

    “当然,我容锦承虽然年纪小,但说话算话。”

    “嗯。”乔斯年也不急着跟他谈条件,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你这酒是哪一年份的?”

    “哦,这个是我随手拿的一瓶,一般般。乔爷要是诚心想喝酒,我让人将我珍藏的送过来。”

    “酒当然还是陈年的好。”乔斯年云淡风轻,脸色未变,“不过,新产的葡萄酒我也不是不喝,只是喝起来不够味。”

    “可是乔爷,这新酒有新酒的好,也并非一无是处。”

    “那得看时间会将它酝酿成什么样了。”说着,乔斯年敲了敲酒瓶,目光幽邃而深沉。

    容锦承不是傻子,他哪里听不懂乔斯年的话中话。

    “容锦承,最近和韩家玩得很开心?”

    乔斯年往杯中倒了些红酒,红酒顺着杯壁流下,昏黄色的灯光给酒杯添上一层暧昧的光泽。

    “乔爷从哪儿见着我开心了。”容锦承眯起眼睛,翘起腿,点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