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动作,再寻常不过。

    也就是那些年养成的习惯。

    她的房间不大,空气中飘散着红酒的醇香和精油的芬芳。

    乔斯年在椅子上坐下。

    她走到桌子边将倒好的红酒递给他,自己也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

    乔斯年接过高脚杯,淡淡道:“我说了,不准喝酒。”

    “乔爷,结婚礼金都给我了,还要管我吗?”叶佳期笑了,嘴角边是两只浅浅的酒窝。

    一句话,说得乔斯年噎了一下。

    “要跟我说什么。”

    “你今天出院了吗?烧退了没有?”

    “有话直说。”乔斯年眉头一皱,凌厉的目光扫过她的脸颊。

    他如鹰隼一般的眸光还是一如既往的锐利,叶佳期心口颤了一下。

    小时候,她可害怕他这样看他。

    因为她只要一撒谎、一做错事,被他这样一看,免不了就心虚。

    “没什么话,我明天回芝加哥,这次过去,我就不回来了。乔爷,你说这是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