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和乔斯年靠得很近,近到她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他澄亮而带有怨气的眸子。

    这一次,她注意到,他没有喝酒。

    他的身上只有低调的沉木香,而没有酒气。

    背后的方向盘很硬,磕得她后背疼。

    外套掉落在地上,她的身上只有一件睡衣。

    乔斯年靠近她,脸上明显有恼意。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冷冽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响起,冷漠、不近人情。

    “乔爷,你说过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莫名其妙。”叶佳期淡淡道。

    “那个学长,是从你家出来的?”

    叶佳期恍然大悟,原来,他看到了楚河。

    “没错,是从我家出来的。”她不否认。

    “穿成这样,是刚跟他洗了鸳鸯浴?”

    语气轻佻而低沉,尾音轻扬。

    乔斯年冰凉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锁骨,将她的睡衣从肩膀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