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在天牢中,等父皇发落。”

    孟轻棠似乎被一张大网兜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玦不可能那么天真,会相信李珂亦那样的无稽之谈。

    他却赌了一回,输得一败涂地。

    孰善孰恶,她突然分不明白。

    “阿棠,你醒来说了四句话,每句话都在问李玦。”李珂亦双眸轻垂,很是失落,“先吃东西吧,你睡了够久。”

    孟轻棠看着那白瓷碗燕窝,脑袋中反反复复的,却是那一碗苦中带辛的避子汤。

    再无胃口。

    她摘下了手腕上的玉镯,放在妆镜台前,转身去找自己的东西。

    翻箱倒柜了一番才发现,她什么都没有,她来时空空。

    李珂亦拉住了她的手,“别走。”

    他微弱的央求没有什么用,孟轻棠一根根的掰开他的手指。

    “我换间屋子,这是殿下的寝殿,我不配。”

    她打开门,外面的世界也没有宽阔一些。

    自从中元节事变之后,皇帝的身子每况愈下,不出两月,早朝到了由太子把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