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桑其实紧张得要命,但面子上还得撑住。因为罗钺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如果漏了馅,连三途川这里的第一份情报都拿不到,遑论其他。

    但李凭不配合。在她坐上他腿的一瞬间,隔着道袍也能感觉到身T瞬间绷紧,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Y沉的脸sE。

    然而整个房间也只有他可以突破。她试着挪了挪,把腿向前挪了点,尽量不挨着。

    “下去。”他声音清晰,整个房间都听得见。

    杯盘交错间,满屋的聪明人都跟着笑了。人类是最会察言观sE也最势利的动物,被众星捧月的人嫌弃也就意味着,其他人获得了尽情嘲笑她的权利。

    “新来的吧,规矩都不懂。”,“什么傻b,李公子腿是野J能坐的。”,“领班呢,你们三途川怎么找的,J也能上门。”

    秦陌桑的指尖冰凉。

    这一幕像极了她初中时被人针对的黑sE岁月。那时候她还不懂怎么掩饰自己能看到“鬼”的异能,乡镇中学流言传得快,都说她有邪祟附身,用各种难听的话羞辱她。骂nV孩的词有很多,她没有没听过的。

    他们给她cH0U屉里塞用过的卫生巾,朝她路过的地方泼脏水,在她午休时候用记号笔在她胳膊上写“母狗”,画正字。有个高年级的男生,常站在高处俯瞰其他nV生欺负她,后来堵她在路上,说你给我口,我就帮你收拾那些人。

    世界变黑了就不会再白。给习惯了恶意的人再多善意,她也不会再觉得命运里有无缘无故的礼物。

    秦陌桑站起身,离开他。

    从始自终两人没有眼神交流。

    “先生抱歉,新来的不懂事,对不起怪我怪我。”罗钺却在此时从暗处出现,一把将秦陌桑拉走,低声教训她:“怎么回事,王总没告诉你怎么服务?”

    什么王总,她其实连领班的脸都没看全就被打发来了。想必是他们内部管理某一环出了问题。秦陌桑照实,摇摇头。

    罗钺一脸痛心疾首:“你看着,我演示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