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好一点,他还能用手刷着,现在一松之下,甚至连另外一边也滑了下来勾在手肘上。垂坠感极好的朱红色布料堆叠在腰际,显得腰臀连接处更翘。

    也就是说,莱茵斯现在近乎赤|裸地狼狈站在蒂娜面前,只隔着一道门。

    但凡换成任何一个力气大一点的男仆,都能将门撞开。

    像是掰开白贝的壳一样。

    莱茵斯其实很信任蒂娜,他从未在这个姑娘身上察觉到恶意,像是赫伯特那种粘腻的,或者是公爵夫人那种狠毒的恶意。

    想到蒂娜明明是帮了自己,却没有得到一点好处,甚至自己连让人进房间都不肯,心下就有些愧疚。

    “下一次好不好?”他小声请求,“可以吗?”

    ……

    蒂娜:“宝贝,你真是……”

    她笑了一下,然后看着莱茵斯因为她那一声宝贝变得更红了一点的耳尖,顺手捏了一下。

    要不是她确定莱茵斯真的是单纯地说下次感谢的事情,就这种语气,谁都会误会。

    没有母亲在身边教真不行,蒂娜握住门把,“好了小少爷,换衣服吧。可别用这种语气和外面的醉汉说哦,你会被他们抱进小巷子艹|死的。”

    “……什么?”莱茵斯茫然地看着合上的门。

    耳尖的热意还未退却,他一手揪在领口不让衣服下滑,一手拿着盘子转身——

    比沙发稍微高出一点的小孩站在浴室外,用那双比他深了几个度的暗蓝色眼珠盯着莱茵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