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话,三两日间,在京都处处都随时随地说起。

    有人说是巧合,有人却是不信,无形中就分成了两派。

    最后吵得厉害,也就拿到了台面上。

    第二日正好是大朝会,朝堂上肯定会公布,所以人人也就更不避讳了。酒楼饭馆茶楼,几乎是人满为患。

    有人唾沫横飞,有人不时酸两句,有人做和事老,简直无花八门。

    茶水或者酒水喝多了,自然就要去“放水”。

    于是,某人正在尽情的“开闸”,就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当场翻了白眼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候,就躺到了一间黑屋子里,倒是有门窗,但显见外边夜色已经深了。想喊,发不出声音,想逃走,手脚又捆绑的紧紧。

    好不容易盼来了人,被提起来,照着脸上就是几个打耳光,打的眼冒金星,才被解开了哑穴。

    有人点起了油灯,油灯不算亮,却把来人照的清楚,两个黑色夜行衣,拾掇的很是利落,显见是常在暗中行走的。

    “们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

    “哼,别费心思了,既然能把抓来,自然是犯了事儿。说罢,谁指使的!”

    点灯的黑衣人是个身形魁梧的,问一句,就踹一脚,疼得被抓着几乎吐血,心里却是发虚。

    另一个安静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适时劝道,“别踢了。”

    被抓者松了一口气,不等开口就听他又添了一句,“网两句算了,问不出来就直接杀了扔出去,左右这都是第十七个了,家里还有事,我可耽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