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前,听风就去找大夫了,这会他们刚放下碗筷,听风就进来说大夫到了。两人便去了客厅,到了客厅,就看见端坐在椅子上的几个大夫。

    没错,听风一下子把镇上除了昨日看诊的那位都给请来了。

    是不是喜脉,一般医术的人都能探的出来,只是几人说辞都是一样,像是喜脉,只是月份尚浅,还不能判断。

    “你们确定?”贺谨怀道,“实不相瞒,本伯爷先前喝了齐华堂的开的避子药……”

    他这话一说出来,几个大夫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

    那么几道看绿西瓜的眼神,贺谨怀岂能看不出来。

    随即一巴掌拍在桌上,恼怒的说,“收回你们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我让你们是来确诊的,不是让你们来胡乱猜测的。”

    “岂敢岂敢。”

    “……”

    伯爷发怒,几个大夫都起身告罪。

    其中一个比较灵透些,问,“伯爷是怀疑尊夫人不是有孕而是有疾?”

    “你说的对。”

    这也是他让听风把镇上大夫都请来的原因之一。

    “伯爷,小人能否再为夫人诊治一次?”

    “自然。”萧青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