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一句话不说,刚一见到皇上就哭泣要爆发似的。

    看来还是与皇上关系好啊!

    李宁、郭三与陈珂玥,见到这一幕心里都这样想。

    如果途中或是在岛上也这样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李宁他们几个心里还好受一些不那么担心了。

    就怕像申用嘉这样的,什么话都不说,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哭出来反而要好一些。

    “你哭什么?”朱翊镠平静地问道。

    “陛下,我以后再也不能作画了,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好。”

    “这时候朕说什么,你觉得自己能听得进去吗?”朱翊镠不紧不慢地道,“如果觉得可以,那朕就说说;如果感觉自己的心很乱,什么话都听不进去,那朕先安排你下去休息。”

    “陛下请说!”确实,申用嘉只听朱翊镠一个人的话。

    “你们都平身吧,不必跪着。”

    郭三与陈珂玥搀扶申用嘉站起来。

    李宁跟着起身。

    朱翊镠抬手吩咐陈炬给他们看座。

    待坐定后。

    朱翊镠望着申用嘉问道:“你当时为什么如此用勇敢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