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就是寻常风寒。”妇人十分笃定。

    白泽誊却冷笑一声“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昨日将人送来时候,人就已是不大行了,我已告诉过你们情况,你自己也同意。如今人没了,倒怪起我来!”

    这下倒好,那妇人登时也急了“人送来时候怎么就不行了?是有些严重,但是也没到了那么坏的地步!再说了,你说是败血症,可他身上连个针尖大的伤口都没有,怎么会败血症?”

    “我看就是你把人给治死了!”那妇人声音尖利,仿佛认定了白泽誊是杀人害命。

    付拾一听着,却若有所思看了白泽誊一眼高热,寒战,的确是浑身感染,也就是俗称败血症的表现症状。

    如果真是败血症,那还真不怪这位白大夫。

    沉吟片刻,付拾一再问那妇人“你丈夫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中间可有用药?还有,他有没有恶心,呕吐,腹泻的症状?”

    那妇人被付拾一一连串问题给问懵了。

    就连刑部的人也忙道“慢慢问,一个个问吧。”

    白泽誊看着付拾一,面露精光。

    他上前一步,饶有兴致的打量付拾一一阵,然后反倒是抢在妇人之前开了口“昨日送人来时,他们说,发热这个症状,已是持续了五日。最开始的低热,到昨天晚上高热。一直没退下来。”

    “至于用药,肯定是用了。他们之前在别的大夫那里也看了,不过没有效果。故而才求到了我这里。”

    白泽誊一口气继续往下说,半点不觉得累“腹泻是有的,昨日送来之后,上了两次厕所。都只不过是拉些水样的东西。”

    “还有恶心呕吐,也有。说是从昨日起,就吃不下任何东西,吃什么吐什么。”

    他越说越来了兴致“这个些情况,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