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睡不踏实的,还有付娘子。

    刘郎君伸手按住付娘子,搂入怀中,拍了拍:“既是做了决定,就不必多想。”

    付娘子叹息一声:“我总怕连累了你。”

    刘郎君语气平静:“夫妻之间,何必说这个。岳父岳母,也是我耶娘一般。他们蒙冤,我就有责任。”

    付娘子还是觉得连累了丈夫:“总归是拖累你了。这一下,也不知将来如何。”

    刘郎君按住她:“好了,别多想了。不管将来如何,咱们都在一处。”

    夜色昏沉,枕边人的臂弯又如此温暖坚定,付娘子最终就渐渐睡过去。

    翌日一早,李长博接了付拾一,亲自去衙门。

    钟约寒和翟升,徐双鱼也已等着了。

    谢双繁将李长博拉到了一边,问他:“付小娘子不知道轻重也就罢了,你可想好了?”

    李长博神色不动,只笑问一句:“何谓轻重?”

    些话双反被李长博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给噎住,半晌才道:“你想清楚了后果就行。”

    他的语气甚至有点儿哀怨起来:“反正你才是咱们衙门的县令。”

    劝也劝不住,那就只能跟着一起干了……

    李长博浅笑一下:“谢叔,这件事情必做不可。你也不必多想,守着衙门就是。其他事情,劳您多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