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那婆子还往后退了一步。

    显然是吓得不轻。

    付拾一有点儿无语: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怕?

    付拾一宽慰她一句:“不用怕,他已经死了。再不能吓唬你了。”

    结果那婆子反倒是吓得一屁股坐地上了:“死,死了?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是不是……”

    付拾一:……我不得不说,您好像是真相了。

    李长博按了按太阳穴,觉得有必要回头提醒一下付拾一,尽量不要开口。

    最后烂摊子还是要李长博自己来收拾:“和案子无关,是他得罪了其他人,被寻仇了。你也不用担心。这件事情不会牵连到你。再说了,当年既然是他们做的,那怕的只有他们。”

    李长博语气很笃定:“你就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那婆子这才好一点。

    付拾一深深反思: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说话?

    李长博接下来倒是没再问别的,只又宽慰了几句,然后叫来主人家,道了个歉,请他多照顾些。

    主人家战战兢兢问:“她到底是牵扯到了什么案子?严重不严重?”

    李长博沉吟片刻:“若有偏僻的庄子,叫她们一家先去庄子上呆着吧。没有也无妨。只今日的事情别往外说就是。”

    主人家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