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餐后,汝三水不再骑马,自己先行,让江珩驾马随后。

    用她自己的法子赶路,果然是快些。搭伙这么久,她又惦记起单打独斗的好处来,感叹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行至荒凉处,果然就在湖畔看到重明鸟的旗帜,那是阮鸿阙的家徽,就是不知沈容膝在不在队伍中。

    汝三水明目张胆地前去拜会,见到阮鸿阙,客客气气地互相问候两句,接着沈容膝就蹦出来了。

    “我想你了!”他语气夸张地说。

    汝三水哈哈大笑:“看来我很遭人惦记。”

    沈容膝嘁一声:“你日子过得好啦?都不知道上应天府来看看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又不回你那本家去,我到应天府找沈家,能找到你才怪了。”

    “你找鸿阙啊,找到他不就找到我了。”

    汝三水摆摆手:“才不找你,没有这个闲空。”

    阮鸿阙在一边说:“我们被一个叠加的阵法阻拦了去路,不知道三水兄可有什么法子。”

    汝三水跟着他们走到大道边,确实看到有一个青黄色的阵法,是阻敌之用,范围越有五尺,把道路挡了个严严实实。当中又套了一个类似封魔的阵,锁住了外面的阵。

    “我们倒是能走小路,但人马多,颇费功夫。”

    汝三水:“不是的,这东西阻不了普通人,恰恰是阻挡像我这样修习同类法门的人,你们直接踏过去也是没事的。”

    阮鸿阙闻此言:“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