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陌每每口不对心的时候,就是他最可爱的时候。乔浅此时只想在他脸上放肆地揉一把,只是顾忌到周围的下人,暂时放下了这个念头。

    ***

    按理来说,乔浅应该安生呆在府中待嫁的。但魔宫的人传信来说洗骨泉的泉水又恢复了,为了泡泉水,乔浅又回了魔宫。

    晚上泡过洗骨泉之后,乔浅有点渴,回到寝殿便扑到桌边倒茶喝。

    无意间偏头,看见床上的时陌,乔浅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画面实在太刺激。

    眼前的人侧卧在床上,一手支头,另一手懒懒的搭在侧腰上。他全身只松松的披着一件薄薄的的墨色纱衣,从肩头滑下,露出明晰的锁骨和大片冷白的肌肤。

    墨发半散,只用发带松松的束着;一张脸在轻纱的衬托下更显得妖孽,整个人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视线下移,春光一览无余。

    乔浅耳尖漫上红意,然而视线却紧紧粘在时陌身上不舍得离开。

    她被呛到,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这是干什么?”

    时陌声调慵懒,像是一根羽毛在乔浅心头挠啊挠:“今日送聘礼,我落了一样。”

    “你猜猜是什么?”

    乔浅当了十八年的大家闺秀,此刻却感觉自己学的那些礼义廉耻都喂了狗,眼里脑袋里只剩下时陌的美色。

    视线流连在时陌的那块形状优美的锁骨上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