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阳下,他们带着晨曦。在一往无前地气势之下无所畏惧地向前猛冲,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这些可爱的人儿是不会向据守坚固工事的柳军冲锋吧……天啊,这真是历史上最英勇的冲锋,他们已经分两队展开冲锋了……祝他们一切顺利……”

    但是与阿尔比昂记者的想象不中,铁勒人冲向地正是特别第一旅的炮兵阵地,在这里,布置了所有的二十四门新式火炮,而铁勒人全然无知地踏着朝霞冲向炮口。

    “我无望地看着这一切,亲眼看见这些最英勇的骑士冲向死神……我保证,这是世界上最恐怖地场景……敌军的炮火猛地轰鸣起来,二十四门火炮同时开火,整个阵地在烟雾和火焰的笼罩之下……接着,远射程的米尼枪又开始射击了……成排成排的子弹让那一瞬间地面上出现了许多马和士兵的尸体……许多受伤或没有骑手的战马悲鸣着……”

    “但是士兵们仍是如此英勇,第一排被打倒,第二队继续前行……他们风驰电驰般越过畏惧,杀向敌军的步兵队形……必须指出,中国人精心布置的二十四门大炮密集极高,骑兵的人数越来越少,但是那些英勇的战士临终的呼叫更是一种激励,所有的骑兵以袭步撞入了排枪形成的烟雾中……”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地面又布满人和马的尸体,除了排枪的连续射击,他们仍然撞到了泡口上……”

    “隐隐约约,我们看着他们勇敢地向刺刀阵冲去,马刀的寒光让敌人为之胆战,他们与敌军的步兵撞在一起,我们清楚地看到他们一举打跨中国人的一个步兵连队,然后转向杀回来……”

    “但是中国人的炮兵仍是放不过这些勇士,他们再度死伤累累……”

    在短促的冲锋之下,参加在这里有一个小趣闻,团长特普洛夫在冲锋中身失士卒,但是冲入敌阵之后,他鉴于一个高级军官的责任是指挥,具体作战则是士兵和下级军官,他立即调专马头,向己方阵地飞驰而去。

    就在这瞬间,一名勇敢的士兵用刺刀刺中了他的大腿上,但是特普洛夫团长虽然手上有着雪亮的马刀,但是想到“作为一个绅士和一个小兵杀在一起是极其不成体统之事”,特普洛夫甚至不屑于挥刀抵挡。骑着战马目不斜视地穿过敌军防线,回过己方阵地。

    当然这是这个绅士战争残存时代的一点乐章而已。轻骑兵地冲锋似乎标志这种冲锋的结束,六百七十三人冲锋,一百一十三人阵亡,二百四十七人重伤,四百七十七匹马被打死,四十二匹受伤,所有地一切都只能以灾害形容。

    但这之后,战线稳定下来,在一个小时的战斗中,铁勒人付出了二百人以上战死的代价。重伤者是死者的两倍,台湾第一特别旅也付出近百人的伤亡。

    但是经此一役,双方的援军都打出了名气。经过阿尔比昂人的报道,“轻骑兵的冲锋”轰动了整个西方世界,在以后很多时间,烈风人都要求北满的铁勒人向河北增调骑兵,而不是急需的步兵。

    而在柳军这边,台湾第一特别旅也取得极高地荣誉,“不但装备好,而且也会打战”,按照柳镜晓的意思。缺编的缺编很快补齐,在整个战争期间地台湾第一特别旅始终保持在二千人以的超编状态,此后在战斗中也敢于放手使用之个部队。

    而此时,正面烈风人的进攻十分意外十分顺利,他们在两天前进了五十公里,只遇到很微弱的抵抗。千望神度中佐在这日记称为“这是一场快意的行军……敌军胆寒了……”

    就连华北军和大本营也对这—场战役的结局表示极度的乐观,但是第三天,当他们抵进沧州的时候,战斗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