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段兴邦得到真正的无期徒刑,我可以做到,哪怕死刑也可以。”傅景庭眯眼说。

    容姝从不怀疑男人的话,先是一喜,然后摇了摇头,“死刑就算了,到底对天晟有恩,他也构不成死刑,关一辈子关到死,永远无法获得自由,其实比死刑还要痛苦,死了反而是解脱,还是无期吧,不过你打算怎么做。”

    “国内没有真正的无期,但是国外有,我会改了段兴邦的国籍,把他送去有真正无期刑罚的过度去,他接下来几十年的时光,将会在异国他乡的一个小小牢房里度过。”

    “这样就好了。”容姝点头。

    傅景庭又道:“你给张程打电话,把这个告诉他就行了,他知道该怎么做。”

    “好。”容姝答应了,随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起来,张助理还不知道你醒了呢,也确实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高兴高兴,这些天,他为了你跑来跑去,一会儿集团,一会儿医院,还要去机场替你接心脏,每天黑眼圈重的跟熊猫一样,我看了都担心他会撑不住倒下去,现在你醒了,他也终于可以彻底松口气了,等你好了,能出院了,可要好好的奖励他啊。”

    “我会的。”傅景庭颔首。

    他很清楚自己倒下,所有压力都将会压在张程一个人身上。

    而他也从来都不是那种亏欠下属的周扒皮老板。

    张程的付出,他自然会加倍补偿。

    “那我出去打电话了,正好十分钟也差不多了,有什么我们隔着玻璃说吧。”容姝指了指玻璃墙。

    傅景庭也很清楚自己不是在普通病房,薄唇一下子抿了起来,“这墙是防弹隔音的,听不见。”

    “没关系,我用写字板写给你看。”容姝不以为然的笑笑。

    男人皱起眉头,“可是我没法写。”

    容姝想了想,“没事,我写一些好懂的,你只需要点头摇头就好了,这样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