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县,黄春辉带着一干官员将领站在城头上,看着数百大唐骑兵驱赶着北辽游骑远去。

    “开春了,儿郎们也该好生操练。不少人争执该如何操练,老夫看呐!最好的操练便是厮杀!”

    黄春辉轻轻拍着城头。

    廖劲说道:“北辽此次动荡,赫连峰子嗣自相残杀,死了个干净,倒是便宜了那位皇叔。”

    “莫要小看他。”黄春辉告诫道:“赫连春能在赫连峰的威逼之下活到如今,就说明此人手段不俗。”

    “此人隐忍之功第一。”廖劲说道。

    “这人在世间活着,谁不是在隐忍?能肆无忌惮活着的,你看看有几人得了好下场?”黄春辉拍拍城头,“此次能让北辽开口,不干涉大唐攻伐南周,子泰功不可没。”

    刘擎干咳一声,“就是运气好。”

    廖劲似笑非笑,“他的运气是不错,堪称福将。否则,朝中也不会选他去南疆。”

    “老廖你无需为他挡风头,出息就是出息了。”黄春辉笑道:“他去过南疆,去过南周,他不去,谁能去?”

    “这也是运气。”廖劲笑道。

    他渐渐在接手一些事儿,也渐渐开始学习如何为麾下遮蔽风雨。

    “嗯!是啊!也是运气!”黄春辉笑了笑,“看,说不得,一说就来了。”

    百余骑轰然而至,杨玄在城下拱手,“见过相公。”

    “开门。”黄春辉反手捶捶腰,廖劲吩咐道:“弄了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