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协所在的小树林后面十里的官道上,一个头戴皮帽,身穿皮衣的汉子把头贴在地上,认真的听了一会儿。

    “他们分开了。”皮衣汉子直起身来说的。

    “分开了?他们就这么点人,合在一起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分开过后,更加不是我们的对手。”一个身材健硕,敞着毛茸茸的胸脯的汉子大声笑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刘协那小子在哪个队伍里面啊?”一个身穿缣衣的汉子皱着眉头,看着大笑的汉子说道。

    “这······”敞胸大笑的汉子顿时憋住了笑,脸色通红。

    “说说,他们怎么分的?”缣衣男子问道。

    “其中一队,赶着车,进了平昌县。另外几队,骑着马,从这些小路离开了。”皮衣汉子说道。

    “那······那小子在那个队伍里面?”敞胸汉子大声问道,语气颇为不恭。

    “不知道。”皮衣汉子不冷不热的说道。

    众人互相望望,这个还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定是随着车马进城了。”敞胸汉子顿时了然,大声说道。

    “何以见得?”缣衣汉子问道。

    “何兄想啊,这小子怎么说都是皇帝的儿子,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定是坐着车进城,去找平昌县的县令,享福去了。”敞胸汉子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那就进城。”也不知道怎么反对,只好顺势说道。

    缣衣汉子姓何名禄字子长,原本是南阳一户小商贩之子,只因与何进的父亲何真有亲,所以到洛阳投靠何进,不想被何进派来追杀刘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