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父亲要的东西我虽然给不起,但是除去之前给你的那只金镯以及千两银票,答应给你的余下三千两银子事后我一定会付给你的。”

    “银子?!”苏士斟眯了眼。

    姚氏瞬间胆裂:“什么金镯什么银子?!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休得在这里胡说八道!”

    苏慎慈道:“娘子怎么翻脸不认人呢?难道先前你不是让云姐儿先请到了我们,让我们先一步赶到你这里,把家父害死家母的事情告诉我的么?

    “还说只要我答应给你多少钱,你就可以让我呆下来亲眼看到真相。

    “我刚才可是亲眼看到你在父亲到来之前将银票和金镯塞进了里屋箱笼里的。

    “那只金钗是哥哥专门请将作监的师傅给我打的,我才刚刚戴上不到几日,不信你去把箱笼拿出来,我们看看便知!”

    她话音落下,苏士斟倒是利索,拂袖便进了里屋。

    苏慎慈随后也跟过去,指着窗下一只黑木箱子:“就是那只!”

    箱子被打开,里面放着半箱衣物,最上面正躺着一只金灿灿的镯子,以及几张百两面额的银票!

    “这镯子黄澄澄的,还勾的镙金丝,不是将作监的师傅,还真做不出来呢!”

    戚缭缭慢吞吞望着镯子说。

    苏士斟眼内喷火,对着震惊失色的姚氏看了半晌,接而望着苏慎慈:“是姚淑英让你们来的?”

    “当然。”苏慎慈道,“我又不是神仙,这是姚氏独住的地方,你又是未曾打招呼就出了门的。

    “如果不是她来找我,让我们过来看她怎么撕开你的真面目,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去了哪里?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