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独.权皇帝。

    估摸着淮行快来了,覃影绕到纪念碑后面,靠着巍峨的纪念碑坐着。

    等淮行一到,他就要开始表演了。

    快到烈士碑时,淮行给野猫碰瓷了。

    前头看着他还警惕十足的野猫,现如今趴在他的靴子上,咪咪叫,搞得是他一脚踹伤了这只猫一样。

    淮行抖了抖脚,警告:“野猫,再碰瓷送你上医院阉割。”

    没有什么物种会不在意失去雄性的象征,野猫也不例外,它条件反射的松了爪子,而残忍的淮中将趁此机会,大步离开。

    野猫:“……”

    淮行的心,是铁打的,又冷又硬。

    他直直向前,绝不为谁停留。

    直到他看见烈士碑前,一堆鲜花中独具一格的野花野草,以及闷闷的哭声。

    这哭声藏着隐忍,让淮行一下子想到了在灭寒的战场上,所有军雌都在欢呼时,他的副官抱着一句尸体,隐忍痛哭。

    淮行盯着烈士碑,视线仿佛穿透了厚厚的烈士碑,落在烈士碑后的、某个失去至亲虫的身上。

    他没有绕过烈士碑去宽慰那个陌生虫,因为他清楚,在这种时候,对方需要独处,自舔伤口。

    乌云翻滚,天逐渐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