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云点了点头:“那您这些日子可有不适?”

    “保胎药一直吃着,又几乎没怎么动弹,所以身子没什么难受的,”季听知道他担心自己,便仔细的回答了,“大夫说最危险的便是前三个月,如今已经过去了,虽然比起寻常女子,我这一胎还是凶险,但已经比起两个月前的我好多了。”

    “那、那应该能一直平平安安的吧?”扶云小心的追问。

    季听笑容不变:“自然会平平安安。”

    “……您少唬我,若真有这么简单,您也不会一直卧床歇息了,”扶云嘟囔一句,半晌叹了声气,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牧哥哥也真是的,即便您先前一直没告知他有身孕的事,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吧,他都三日没来看您了。”

    季听闻言,也是叹了声气。

    身孕这件事,季听一直没同牧与之说过,一来怕他担心,二来怕他反对留下这个孩子,所以想着等到六个月左右时再说,却不成想前两日扶云说漏了嘴,不小心被他知道了。

    他当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大夫叫过来了解了怀孕的凶险性后,便铁青着脸回别院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来看她。

    季听知道,自己这次是真把人气狠了,否则也不会在她身子不好的情况下,还这么久的不来看她。

    “殿下,要不我去说说他吧,这种时候还跟您怄气,真是太不懂事了。”扶云皱眉。

    季听顿时乐了:“你还敢去说他?”

    “……不敢,但为了不让他影响殿下心情,我只能亲自出马了。”扶云绷着脸道。

    季听放松的躺好:“算了吧,你别去吵他,他这两日估计就想通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季听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