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段勇平又蠢蠢欲动了,方辰白了段勇平一眼,用眼神制止了段勇平的骚动。

    “虽然我不认同你所焦虑的这些理由,但你既然焦虑了,那这就成为了一件值得焦虑的事情,需要认真对待。”

    段勇平顿时绝倒。

    他发现方辰最近是不是哲学书看多了,说的净是一些难以理解的车轮话。

    方辰之前所说的,“我知道老段你一撅屁股就拉什么屎,你也知道我知道你一撅屁股就拉什么屎。”

    以及刚才那一堆,搞不清意思的焦虑,简直就跟哲学书上,那些“思想思想的思想是反思的思想”,之类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处。

    “所以说,我也退一步,考虑到你的确是新官上任,而且来回折腾别列佐夫斯基他们也的确不好。我决定把你的婚礼推迟到明年一月十号以后,咱把你的婚礼和年会一起给办了,热闹就热闹这么一次得了,也不麻烦,反正别列佐夫斯基他们年会的时候,肯定是要回来的,也算不得你麻烦他们。”

    “至于说,收礼这部分,该收多少收多少,擎天的二当家结婚,收笔钱那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了。”方辰说道。

    段勇平顿时无言以对,他突然不知道,方辰这是在意他的婚礼,还是不在意他的婚礼了。

    说在意吧,结果却随意安排,让他在一月十号以后,随随便便挑个日子就得,以为这是过家家呢?

    不说找半仙给算个好日子吧,但拿着老皇历翻个黄道吉日却是要的。

    但说不在意吧,却要把公司年会改成他的婚礼,而且显然年会开完了,公司自然是要放假的。

    明年是一月二十二号过年,如果说他挑日子,挑到了十号,那整个擎天可就要从十号开始放假了,这经济损失恐怕就无可估量了。

    所以他对方辰的决定,现在就一个观点,那就是瞎胡闹。

    说真的,他的婚礼和年会一起办,这事他也想过,但仔细想了想,代价太大了,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