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经过他,仅仅只是段勇平开口,别列佐夫斯基就能不给办?

    说起来,这一年来,他虽然没去俄罗斯,可也知道,别列佐夫斯基已经逐步展露其前世第一大寡头的真面目。

    甚至因为这辈子有他,有华夏银行和贸易公司的存在,别列佐夫斯基在俄罗斯着实是混得风生水起,隐隐约约都已经看出来点克里姆林宫红衣主教的风采了。

    所以说段勇平要说的,必然是家事,而且还是跟李萌有直接关系,要不然段勇平不会露出这么羞涩,难以名状的表情。

    念头一动,方辰突然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说真的啊,老段,以咱俩这交情,你有事就说事,别动不动,脸一红,羞涩一下什么的,我心脏不太好,受了不了刺激,看你这么恶心的表情,容易背过气去。”

    段勇平强忍着心中的抓狂,低着头说道“我其实是想跟您说一下,我这婚礼您就别太大张旗鼓,简简单单的给办一下就得了。”

    他为什么低着头,是因为他怕看见方辰这张贱不嗖嗖的脸,一拳头挥去。

    人怎么能这么讨厌!

    说真的,就冲方辰刚才这表现,刚才什么造两三千套房子,分给他们,让他们收租的感动,已然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他年龄大,退休了,要是写回忆录的话,肯定要把方辰对他做的那些,罄竹难书的恶行给写进去。

    不过怎么说呢,他虽然知道方辰已经猜到他要说的是什么,但有时候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当下属的,太聪明,太清楚老板心中想的是什么,容易出事。

    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就是这么个道理。

    难得糊涂啊。

    果然不出段勇平所料,他这话音刚落,方辰那边就炸毛了。

    “老段你怎么想的?人家李萌是官宦之后,你也是擎天堂堂正正的总裁,这珠联璧合,天作之合的,为什么要简简单单办?”方辰眉头紧皱,不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