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万事通嘛。”也不顾洗手台Sh着,一踮脚尖,坐在了上面,“不过你怎么忽然和她分手了,不是说她是很好的结婚对象吗?”

    他神情若有所思,还不等他开口,我就又接着:“还是说……她已经不是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他转过头,盯了我一阵,一歪头,似笑非笑地:“虽然我喜欢聪明的nV人。但还是不要太聪明得好。”

    果然。

    也对嘛,他这一番举措怎么可能会是空x来风。

    我耸了耸肩,“你们这种资本主义就是事多,不仅要x1老百姓的血,还要x1同伴的血。”

    “别说别人,可能未来你也会成为资本主义之一。”他说,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感觉那一瞬他的声音忽然放的轻柔了许多。

    未来也会成为资本主义之一?

    我听得有些愣怔,想了想,大概是在说我和沈一筠吧。

    “哎,你俩怎么在这躲着。”门口忽然传来醉醺醺的一声,我俩齐齐望过去,就看到丁舟正握着一张8,朝男厕里艰难地前行。

    不知道喝了多少,从我身边经过时,一身酒气呛得我咳了好几声。

    “妈的,总算能上厕所了。”

    男厕传来一阵滋滋的尿声,听得我有点尴尬,从洗手台上跳下来,出了厕所门。

    拐到走廊上,目的地是不远处的包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谁都没有说话,等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被身后的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