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贵妃震惊:“为何会如此?”

    众妃嫔皆低着头,无人说话,可平日与斓婕妤交好的那几个甚至在抹眼泪,低声啜泣。

    “本宫不在宫中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何事?”咲贵妃加重了语势。

    林昭仪定了定心神,随后便将皇后诬陷斓婕妤偷盗宫中财物,进而送入刑察司审问,还有她那日发难毓秀宫,令林昭仪罚跪半日的事,都说了出来,说到后来,眼泪已是止不住地往下落:“斓婕妤在刑察司受了不少折磨,出来就一病不起,没几日人就走了……”

    咲贵妃听后沉默良久,睫毛盖住凛冽寒芒:“皇后这是看准了机会,想要把们一个个都除掉啊。”

    见她这般镇定,姝贵嫔便有些愤愤不平:“咲姐姐,我们姐妹一场,您在我们面前,还需要装得一无所知么?”

    咲贵妃坦然与她对视:“本宫当真毫不知情。”

    姝贵嫔笑得比哭还难看:“嫔妾在出事当日便托人去行宫给姐姐送信,期盼着能施以援手,哪怕是求求陛下,传一道暂缓处罚斓婕妤的指令回来也好,可姐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如今还说不知情?”

    “信?”咲贵妃深深蹙眉,“本宫从未见过什么信。”

    “姐姐贵人事忙,一心只在陛下身上,自然是无暇顾及咱们这几个姐妹在宫里的死活了。”

    咲贵妃冷声冷气道:“妹妹说这话就太尖酸了,当时行宫遇刺,陛下身中剧毒,形势如此严峻,本宫不该担心陛下吗?”

    这话将姝贵嫔噎得没了声。

    咲贵妃又道:“何况那时陛下严令封锁行宫,我们和京中本就音讯阻隔,本宫收不到的信,也不奇怪。”

    姝贵嫔垂眸,颓然苦笑:“姐姐如此袖手旁观,只顾自己高升,还真是让妹妹心寒啊。”

    咲贵妃暂不计较她的揶揄,端得十分冷静:“本宫问,说派人送信,那信差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