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晏离立刻说:“媳妇儿,冤枉啊,我哪有做采花贼?”

    “还敢狡辩,深更半夜的爬女子房里,不求钱财,只求住一晚,你刚才……嗯?要不是巧了,正好遇到了我,你不就跟别人那啥了?”

    “我……我跟别人那啥了?”慕晏离百口莫辩,委屈道:“要不是你,我也不能那啥呀。再说了,要真说采花贼也是你,我才是花。”

    赵秋意:“……”

    “嘶,你那么用力,人家现在还疼着呢。”

    他摸了摸嘴皮,都给她咬破了,明天可怎么见人?

    赵秋意气得翻白眼。

    几个月不见,三哥学坏了呀。

    脸皮厚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敢情你还委屈了是吧?

    她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掐着他脖子摇啊摇,“知不知错?”

    “咳咳,咳咳咳……傻媳妇,我错了,三哥知错了。放手放手,再掐下去,就给我掐断气啦。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嗯?”

    “知错?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我……你先下来,别坐我肚子。”

    “不干,知不知道你半夜三更的爬人闺房是多大错误?你要再不快些交待清楚,我还蹦两下,让你昨晚吃的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