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什么?”孟夜骂他:“滚。”说着,听到不知道哪‘唧唧唧’的声音,扭头发现那只鸟从躲着的角落里跑出来,悄咪咪地啄掉在脚垫上的饼干沫沫吃。

    “你别掩饰了。我都听说了,人家把你怼得一愣一愣的。我哥您孟总,什么时候被女的怼过。这不就是欢喜冤家的常规开头吗?”

    “你成天看些什么东西?”孟夜腾出一只手上,拿了块饼干丢地上。

    鸟吓了一跳,狂奔冲到座底下躲了起来。

    “总之我觉得哥你这次挺没风度的。带人回来就是踩一脚的事儿。干嘛呀。”

    “人家请你帮忙,才叫帮忙。”孟夜打着方向盘心不在焉:“人家没说让你帮忙,你硬帮,人家觉得你那叫找事儿。”

    “反正,我就是觉得申姐姐太可怜。”

    听到可怜两个字。孟夜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名邪火:“你?你可怜申姜?你自己考试,全班三十个人你考三十名,人家年轻轻力压二十三省竞争者进入顶级芭蕾舞团,勇夺五界青年组冠军。你健健康康活到一百岁都没这成就。你可怜她?照照镜子吧啊。没镜子就多喝点水。”

    不等孟豆豆说话,伸手就挂了通话。

    但还是心里烦躁。把车拐进辅导停下来抽烟。

    申姜这个人,你管她,不对,你不管她,也似乎哪里不对。

    别扭。

    他就没见过这么别扭的人。

    这能有人喜欢?

    在车里坐了十多分钟,孟夜吐了口烟圈,摇下车窗,冷眼看着把他车当自己的拍了半天照的一群男人。